住了她的羞红,以及久旱逢甘霖的急切。
李学武被她拉着回到主卧,当门关上的那一刻就是吹响号角之时,战斗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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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好,我来接您。”
几乎是一宿没睡,可张恩远依旧神采奕奕,好像焕发青春了一般,站在别墅小院的门口跟个小伙子似的。
李学武打量了他一眼,自己选的秘书看起来可比今天早晨的周亚梅更精神,难道他也经受雨露的浇灌了?
这么说也没毛病,男人只有经过权力的滋润才能长成参天大树,遮风挡雨。
“不用这么麻烦,在车里等我就行。”
李学武从送他出来的周亚梅手里接过公文包,又随手交给了张恩远,淡淡地交代道:“晚上不用等我了,你们先吃吧。”
“好,路上注意安全。”
周亚梅身上还穿着围裙,看不出身材好坏,可从长相到声音,张恩远都能用脚趾头判断这是个大美人。
他是万万不该揣测领导同这位的关系,只低眉顺眼地接过领导手里的公文包,转身往汽车边上等着去了。
从昨天下午廖主任找他谈话,当对方提到新来的冶金厂一把,也是集团的秘书长要用他当秘书时,他的脑子就嗡嗡的。
不是大脑缺氧了,是有种不现实,是虚幻的,好像是一场梦的感觉。
自己是怎么从廖主任办公室里出来的他都不记得了,就更别提随后廖主任又说了些什么。
他回到办公室一直呆呆傻傻地坐着,直到下班铃声响起,徒弟马宝森回来叫醒了他。
他没睡着,可像是在做梦。
再一次拉开抽屉,看了看里面领导办公室的门钥匙,这才又一次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也不是新兵蛋子了,可岁月蹉跎早就磨平了他的棱角,将他年轻时候的锐气消耗一空,哪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