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逃跑,一去不回似的。
周亚梅想说他两句,可想到从小缺少父爱的他,她又有些舍不得。这边还没等她想好怎么说呢,李学武那边已经招手了。
儿子好像一只快乐的小鸟,笑着跑去了洗澡间,完全没在意她这个母亲的意见。
爷俩也不知道怎么就有那么多话要聊,完全不给她插话的机会。李学武也是惯着孩子,真当他是小大人似的认真对待。
周亚梅承认自己对孩子的教育有失偏颇,是她太紧张了,也是太在意了,给了孩子不少压力。
只是她也是第一次做母亲,虽然学过很多心理学的理论知识,但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她总会丢失职业素养。
李学武倒是很有耐心,洗澡过后爷俩来到楼上继续聊,就在付之栋的卧室里,俩人挤在一张小床上。
付之栋比其他孩子成熟的更早,去年就不磨着她讲睡前故事了,娘俩都是在楼下看书到时间,各回楼上休息。
只是今天看儿子亲近李学武的样子,以及靠在他身边熟睡的面孔,周亚梅就有些忍不住落泪,心都要化了。
“拉我一下。”李学武小心翼翼地往外挪了挪被干儿子手压着的胳膊,可这小床实在是太小了,他怕有动静给孩子吵醒了。
周亚梅嘟了嘟嘴唇,故作不满地轻声嗔道:“看你们爷俩这么亲,你就在这睡好了。”
“这醋你都吃?”
李学武拉了她伸过来的手坐起身子,等站起来的时候顺势亲了她一下,笑着问道:“现在不酸了吧?”
“去你的——”周亚梅轻轻推了他,嘴角带着笑意地嗔道:“谁稀罕你似的。”
虽然是这么说着,可拉着李学武的手却舍不得松开,是伸另外一只手关的床头灯。
夜幕之下,星光璀璨,月光朦胧。月色透过窗帘的那一点点余光已经影响不到她的主动,似是黑夜也遮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