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育,那送到宫里做个毓庆宫宫人,还不如放在宫外,更方便些。
李煦摇头道:“不送人入宫,可也要多防备些……”
一朝天子一朝臣。
这苏州织造的资历并不足以荫子。
李煦想要的是如曹寅之父曹玺之例,挂二品侍郎职,可是年到五旬,依旧未能如愿。
执念太深,近些年就有些乱了章程。
李灿愤愤道:“咱们家与九贝勒也没有打过交道,哪里就有嫌隙了?指定是曹顺那东西煽风点火,九阿哥才故意给大哥没脸……”
提及这个,如何能不叫人嫉恨呢?
李灿虽与曹顺差了一辈,可实际比曹顺大不了几岁。
两人都是监生,之前在织造府打杂,一个给哥哥跑腿,一个给伯父跑腿。
结果曹寅将曹顺举荐给九阿哥,曹顺过后就有了前程,几年的工夫,已经是正四品。
想到这个,李灿心中也不是滋味儿。
三十八年圣驾南巡时,自己也给九阿哥跑过腿儿。
曹寅都想着给侄儿安排前程,自家大哥却没有那个意思。
当时圣驾也是先到苏州,要是大哥能先曹寅一步将自己举荐给九阿哥,那现下四品司仪长是不是就是自己的?
织造府外,内务府营地。
跟李煦一样不安的,还有季弘。
季弘已经后悔了。
不该这个时候凑上来。
曹顺本以为九阿哥想要引荐季弘,可是等到半天也没有传话,就晓得应该是想错了。
还好,等到中午的时候,从珠场回来的九阿哥直接过来找曹顺跟季弘了。
“今儿圣驾去珠场,本想要御前引荐你,但是跟着不少重臣,时机不对,等下回吧……”
九阿哥实话实说道。
季弘松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