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现在手里又掌握着亩税之外的财政收入,甚至不收内地那一千来万白银,几乎没啥影响。
李欗见皇子这么想,亦不急不恼,反问道:“那么吾儿之见,是强制均田?还是颜李之赎买?”
皇子不解,反问道:“父皇之前不是做过类似的改革吗?以强制工业储蓄的方式,修铁路,而使得先发诸省的地主转型……”
听到这话,李欗哈哈大笑,摇头道:“你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你以为转型靠的是修铁路?”
“那是皮。”
“真正的骨,是松辽以北的土地。是铁路债券可以优先购买土地。朕是拿松辽以北的土地换的他们转型,可不是单单靠铁路。否则你以为这么容易呢?”
“换句话说,你手里得有东西,然后才能让他们转型。你手里什么都没有,怎么转型?”
“无中生有?若是工业这么简单,无中生有,建起工业就能得利,问题何至于如此麻烦?”
“你手里若有工业,可以用工业股份换他们的土地;你手里若有国有的土地,也可以用这些国有的土地换他们已有的土地。”
“你只看皮,不见骨,以为之前的赎买改革,靠的是无中生有?靠的是工业利润代替地租?你可就大错特错了,靠的是手里掌握的国有的土地换的,因为只靠工业那点利润根本不够,而是靠着铁路把原本不值钱的国有的土地变得值钱,然后交换的。”
“现在的工业,有几分是你的?你手里根本没有东西,怎么能把别人的东西与人交换呢?”
“比如说,一个大纺织厂。现在若是朝廷的,朝廷拿出其中的四分之一,赎买其土地,自是可以”
“问题是,现在这个大纺织厂并不是你的,你凭什么拿别人的东西,去赎买土地呢?”
“无中生有,不是不可以。”
“比如之前修铁路,使得松辽以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