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一刀、一刀、又一刀,刀筋极正的斩击,产出一道道利落的破风声。
青登一边持续攻击,一边小心翼翼地控制间距,绝不让绪方有上前夺刀的机会。
面对青登的猛攻,绪方神色平静地扭动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地躲过青登的每一道斩击。
起初,青登不觉有异,只以为绪方是靠着超群绝伦的身体机能来闪躲他的进攻。
可渐渐的,他开始发现不同:绪方的躲闪,跟他所熟悉的“躲闪”,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无法用准确的言语来形容这二者的区别。
硬要说的话……刻下的绪方不像是在“主动躲闪”,更像是“被动地做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转眼间,青登挥出五十多刀,却连绪方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他感觉自己现在陷入一种怪圈:越是想要打倒对方,就越是不知如何是好,身体随之变得坚硬,更加不可能砍中对方。
跟一团“空气”交战……青登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不得已之下,他准备向后撤身,拉开间距,另想对策。
就在他刀沉下段,准备后退的这一刹间,从刚才起就一直躲闪的绪方,猛然倾身向前,凑近青登。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青登记不得了。
不,不是记不得!而是没能理解!
他完全无法理解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幕画面。
他只知道等他回过神时,绪方已出现在他跟前,左手按着他握刀的右腕,右手轻轻贴上他的左胸口——他的心脏用力地撞击其右掌。
看着近在咫尺的绪方,青登变为僵硬的泥塑木雕,瞳孔不受控制地紧缩成针孔状。
他是怎么逼近至我跟前的?
我为什么没有发现他?
我明明没有眨眼,也没有走神,为何会看不清他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