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确认自己的视界是否有出错。
绪方刻下的架势……甚至都不能称作是“架势”!就只是普通地站着,然后普通地摊开双臂,莫说是身体中线了,大好的胸膛就展现在青登眼前。
如此“架势”,简直就是漏洞百出!浑身破绽!随便挥出一刀就能致其于死地才对。
可是……可是……青登却找不到任何可趁之机!
明明是漏洞百出,却让青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每当他想上前,其胸腔内的心脏就会给他敲响激烈的警钟:不要随便进攻!会输的!
因为收了“势”,所以此时青登眼中的绪方,呈现出一种古怪的状态。
没有汹汹似火的凌厉气势,也没有那种“必须要赢”的昂扬斗志,更没有“欲致对手于死地”的杀气。
什么都没有,就这么站着,就这么微笑着注视青登,就像是……一团空气。
绪方似乎融入进空气之中,跟周遭的空气结为一体,故什么都没有——设问:空气有气势吗?有杀气吗?有斗志吗?
究竟要以什么样的角度、什么样的力度去挥刀,才能砍中一团空气?
一方依然杀气腾腾,另一方却归于虚无……分别身处两极的二人,令这场决斗变得古怪起来。
这一会儿,青登额间浮现出点点冷汗。
他感觉自己现在越是努力思考,越是想要理解刻下的绪方,脑中的思路就越是发堵,逐渐变为杂乱的、缠作一团的毛线球。
为了摆脱当前的窘状,青登不敢再踌躇,紧咬牙关,滑步向前,挥剑斩向绪方的身躯。
斜斩而下的斩击,迅若奔雷,眨眼间就劈至绪方跟前。
绪方不慌不忙地右移一步,躲了过去。
对于绪方的成功闪避,青登丝毫不觉得意外,立即发起下一击。
咻!咻!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