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唐突了。”
中泽贞祇本以为这番对话将到此为止。
没承想,斋藤一竟自顾自地往下说道:
“中泽,你想太多了。”
“今夜的作战是否顺利——这不是我们应该去思考的事情。”
“我们是执剑杀敌的剑士。”
“既如此,我们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听取橘先生的命令、遇见敌人后,毫不踌躇地挥下掌中剑。”
“除此之外的一切,全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中泽贞祇怔怔地看着斋藤一。
在他的印象中,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斋藤一说这么多话——得亏无人听见他的这番感悟,要不然那人准得感叹:若论寡言程度,你中泽贞祇也没好到哪儿去,你哪来的底气在这五十步笑百步?
约莫5秒钟后,中泽贞祇缓缓从“斋藤一原来能说这么多话啊”的惊讶中缓过劲儿来,郑重地点了点头:
“嗯,您说得对。”
……
芹泽鸭和新见锦倚着墙角,一边喝着解暑的凉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芹泽,仔细一想,‘八月十八日政变’已将近是一年前的事儿了。”
“这一整年来,我们一直无所事事,没有大仗可打。”
“感觉身子骨都快锈掉了。”
“我们这回儿总算是可以好好地大干一场了。”
说着,新见锦面露感慨万千的神情。
芹泽鸭听罢,耸了耸肩,冷笑一声:
“哼!这可就难说了啊!”
他一边说,一边扭头看向窗外的逐渐染上墨色的苍穹。
“天越来越黑了,可结果直至现在,仍未确认会议时间与地点。”
“能否将那群混账一网打尽,还是一个问题呢。”
“说得难听一点,我们今夜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