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
便听“咣”、“咣”、“咣”的三声闷响,他们不分先后地放下肩上的大木箱。
打开箱子——里头装满了亮闪闪的一件件甲胄。
锁子甲、手甲、足甲与护额,一应俱全,都是方才悄悄从壬生乡屯所里取来的。
众人有序排队,领取甲胄,一一穿戴整齐。
……
“呼……呼……呼……呼……呼……”
十番队副队长松原忠司岔开双腿、沉下腰身,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地方,风车般挥动手中的大薙刀,在活动筋骨的同时,反复做着深呼吸,以调整自己的情绪、压抑狂跳的心脏。
原田左之助看出了松原忠司的紧张,微笑着走过去,道:
“松原,别紧张!”
“这任务容易得很!没有需要动脑子的地方!逢敌即杀,就这么简单!”
“我们来聊聊天吧,放松放松心情。”
“你知道我肚子上的这条疤是怎么来的吗?在我仍是伊予松山藩的中间时,有个混账说我是‘连切腹的礼节都不知道的小吏’……”
松原忠司顿时露出苦瓜脸:
“队长,这个故事……我已经听了成千上万遍了……”
……
斋藤一:“……”
中泽贞祇:“……”
三番队的正、副队长面对面相坐,默默无言地研磨刀刃。
就在这时,中泽贞祇冷不丁的、非常少见地主动开口向对面的斋藤一问道:
“斋藤先生,你说今夜的作战能够顺利吗?”
面对中泽贞祇的这一疑问,斋藤一并未立即作出解答,而是淡淡地说:
“中泽,在研磨刀刃的时候别说话。磨刀时若不专心,很容易伤到自己。而且,我可不想看见你的唾沫星子沾到我的刀上。”
“抱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