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走到他跟前,从他手中取过去钐刀,插在几步外,接着走到“小地包”跟前,凶狠地瞪他。
“小地包”:“我不知道是你的钐刀,要是知道,连碰也不碰。”
齐勇抡圆了胳膊,狠狠地扇他一记耳光。
“小地包”的头被扇得一偏,接着恢复到正常位置,梗着脖子,也狠狠地瞪着齐勇。
齐勇:“知道我为什么又扇你吗?”
“小地包”响亮地:“知道!”
“你他妈不知道!”齐勇一指河,“看见鱼了是不是?”
“小地包”喊叫般地:“是!我看见了鱼,没看见蛇!”
“想用钐刀把儿插鱼是不是?!”
“对!”
“你不要脑袋啦?!别的连的,和我同一批的一名知青,就因为想用钐刀把插鱼,把自己脑袋削到了河里!”
“小地包”张口结舌。
“你要给我牢牢记住刚才那一耳光!还要把我讲给你的事,多讲给别人听!”齐勇说罢,转身拔起钐刀,步子古怪地走远了。
“小地包”往河里看去,感觉河水似乎红了,自己无头的身体伏在河岸……
他头晕了,身子一晃险些摔倒,被刚好路过的孙曼玲一把扶住:“小弟!小弟你怎么了?”
“太可怕了!”“小地包”心有余悸。
“我遇见齐勇了,他还欺负你?”
“他刚刚救了我一命。”
“他?救你一命?”孙曼玲伸手摸弟弟的头。
“小地包”将她的手推开:“我没发烧!”
孙曼玲:“那你胡言乱语!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撒尿!哎,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不要一看不见我,就到处找我!”
“让姐看你手。”
“看什么看!不就磨出泡了嘛!哪个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