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变动。再一项作者的“劳动”,便是用橡皮将老头在格边作的记号或评语擦掉了。
我心想也忒吝惜自己的脑细胞了!搁置抽屉,看他怎样?仅仅隔了一天,就打来电话,质问:“你们到底作出决定没有?”
我反问:“什么决定?”
作者说:“有关领导同志都很认真对待这个剧本,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北影厂长也无反对态度,你们为什么鸡蛋里挑骨头呢?”
我说:“那你就让他们直接下道生产令拍摄嘛!还给我这个责编打电话干什么?”说罢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