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 加市里的比赛,肯定能获奖,等于替貂场做免费广告了。”
人家老板根本没理孙胜,似笑非笑地问龚宾:“没必要带那么多食物 吧? ”
龚宾说:“我觉得有必要。怎么,你觉得带多了吗? ”
老板打着哈哈说:“你觉得有必要那就有必要呗。”
气氛便越发尴尬,虽然龚宾一点儿也不觉得。
于虹已红过两次脸了,那会儿第三次红了脸,急欲脱身地对老板说: “谢谢,我们得走了。我们来主要是为了告诉龚宾一件事,并不是为了借 走一只小貂。”
她就告诉龚宾,周秉昆出狱了,准备修房子。
龚宾听了,高兴得像孩子学飞机那样,伸展双臂绕着于虹母子和老 板“翱翔”,大呼小叫:“周秉昆自由啦!我哥们儿自由啦!哥们儿万 岁!自由万岁!”
老板拽住龚宾,哄调皮孩子似的说:“宾,别飞了。飞两圈行了,绕 得我头晕了。我问你啊,你那哥们儿周秉昆,他哥是不是在外市当市委 书记的周秉义?姐夫是不是导演蔡晓光? ”
龚宾的病虽然好多了,终究没完全好,只知道自己小叔当上区公安 局副局长了,对秉昆的哥哥和姐夫是什么人物从没关心过。
他看着于虹说:“我不知道,你问我嫂子。”
于虹说:“对的,是那个周秉昆。”
老板又问:“你们和周秉昆什么关系? ”
于虹一时沉吟,不知该如何回答。
孙胜替母亲回答:“我爸和秉昆叔是好朋友。”
老板再问:“有多好? ”
孙胜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于虹替儿子回答:“好过亲兄弟。”
“这么说来,咱们都是自己人了!”老板笑了,看得岀是发自内心的 高兴,他亲切地将一只手按在孙胜肩上,高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