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骂人是不是?”
宰予闻言,脚底抹油就要开溜。
子贡正要发怒呢,谁知越女又发问了。
“子充又是什么人呢?”
子贡此时又不能把她忍下不管,于是只能耐着性子给她解释道。
“子充是当时与子都齐名的美男,只不过就容貌来说,可能还是要稍逊子都一筹。
子都之美,英朗精致,仪态端庄,可为阴之美。
子充之美,棱角分明,磅礴大气,可为阳之美。
然而郑人却以子都为第一,以子充为第二,由此可见,比起阳之美,郑人还是更喜欢阴之美啊!
所以,您说我面相阴柔,这实在不能算作是诋毁,反而要归为夸赞啊!”
宰予本来就要溜走,谁知道他听到这话,又折了回来。
“嗯?!”
子贡听了这话,顿觉恼怒:“子我有何疑问?我与子都俱有英朗精致之美,夫子门下,以美而论,能过我者,唯子贱一人而已,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宰予也不直接驳斥他,而是引述起了夫子的论断。
“夫子有言: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
(君子没有什么要争的事情,如果要说有,那就是比赛射箭了。作揖谦让,上场比赛,退场后,不胜的罚酒。这样的争,是君子之争)
本来子贡以为宰予会在容貌上与他论断,谁知道这小子居然另辟蹊径,直接从更高级别的君子上入手。
而射箭,又正好打在了他的七寸上。
这下子,可一下把子贡的思路给全部打乱了,就连刚刚想好的一堆论据也没了用处。
子贡咬牙切齿,心中暗自叹息道:“这小子的言语功力,最近又见涨啊!”
他知道不能和宰予在君子的问题上继续纠缠,既然宰予使出一招战略转进,那他也照葫芦画瓢。
子贡开口道:“夫子有言:先进于礼乐,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