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放着一个小酒杯。
喜服勒住了她的腰腹,把她分割成上下两块发面馒头。
这肉山生得这样肥胖,但脸上却依稀显出几分风情,只是陷在肉里,又有几分滑稽和诡谲了。
赵思齐看的心里突突直跳,甚至生出一种恐惧和畏惧感。
但这四个男人却低声啜泣起来,道:“可怜的十七姑娘。”
赵思齐问道:“这位就是十七姑娘?出嫁不是喜事吗?”
这四个男人只是抽噎、啜泣,露出恐惧的神色,连连摇头,不敢多说。院中的宾客竟也与他们表现相差不远,低声的呜咽起来。
那老翁颤抖着胡须,道:“今日小十七出嫁,乃是大喜事!不许哭,给我奏乐!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