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抱着吉他,坐在桌子对面,跟媳妇笑道。
“这个封建、贪心、控制欲强,还会变态的红鲷鱼还能给你写歌的灵感?”
戴羽妮开玩笑地问道。
“呃,好像你这么说,也很有道理!”
杨谦想了想,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封建,指的是红鲷鱼一夫多妻制。
贪心,指的是红鲷鱼一条雄鱼“霸占”着二十多条雌鱼。
控制欲强,指的是红鲷鱼强力地压制着其他的雌鱼,不让她们变成雄鱼。
当然,“变态”这个词就有着其他的含义了,不是文学意义上的“变态”,它指的是生物发育过程中的形态、构造上的剧烈变化。
雌雄之间的切换算不算“变态”,杨谦不是学生物的还真无法判断,但现在也不是这么严谨地讨论这些“术语”的时候。
“好啦,好啦!不说那鱼,鱼都被我们吃完了!你唱吧,我要听歌!宝宝也要听歌!”
戴羽妮将她的躺椅靠背放低一点,舒舒服服地躺着,然后摸着肚子——虽然现在肚子还不大,但她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