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它是雌雄同体的吗?”
戴羽妮闻所未闻,惊奇地问道。
“不算是雌雄同体,它们本来就分成雄性或者雌性,雄性红鲷鱼身上有非常鲜艳的色彩,这种色彩在水下是很特殊的信号,雌性红绸鱼对它很敏感。
一般是十几二十条鱼形成一个大家庭,只有一条是雄性红鲷鱼,一夫多妻制。雄性红鲷鱼不允许其他雄性红鲷鱼进来,也不允许雌性红鲷鱼比它强。
但如果雄性红鲷鱼死了,或者失踪了,没有这个光色信号,最强壮的红鲷鱼的神经系统就会受到刺激,在身体里分泌出大量的雄性激素。从而卵巢消失,精巢长出来,同时还有其他的雄性特征,然后它就成了雄性红鲷鱼!”
杨谦跟媳妇科普起来,这是他偶然从一本科普读物里看到的,因为是自己在荷城经常吃的红鲷鱼,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这么厉害?那这鱼岂不是海鱼中的战斗鱼?别人就一半雄性一半雌性,它们是雄的死了,雌的补上,雌雌雄雄,生生不息,打也打不完!”
戴羽妮听得津津有味,吃得也很香。
“呃,你这个说法不严谨。”
杨谦愣了愣,随即莞尔一笑。
“怎么不严谨?”
“就好像大家都十根手指,然后一边出一个巴掌,也就是五根手指,一边每次就出一根手指,不管它怎么车轮战,左手右手轮流上,一根手指还是打不过五根手指。”
“哈哈,有道理!”
戴羽妮不知道为啥,现在她听着大木头讲这些很直男的科普,都能笑得前俯后仰。
反正,她跟大木头在一块,就算是两个人在家里呆着,也从来都不会觉得枯燥乏味。
这不,饭吃完了,杨谦还从房间里拿来了吉他。
“刚才咱们聊红鲷鱼的这个话题,让我来了灵感,忽然想唱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