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话怎地有些夹舌头?”
“是啊!”另一个军士说道:“就像是……就像是……”
老卒说道:“就像是自己咬伤了舌头。”
“对,没错。”
马磊平静的看着罗持远去,低头,用力摩擦着鞋底。
随从说道:“这城头也没脏东西,司马这是……”
马磊一边擦鞋底,一边说道:
“人心,真脏!”
……
杨老板回到了他的北疆。
“使君受委屈了。”
归途,那些百姓见到杨玄时,唉声叹气,或是义愤填膺。
“都解释清楚了。”
杨玄笑容满面的道。
“那就好,那就好。”
百姓欢欣鼓舞,但阴影却在。
这一次解释清楚了,下一次呢?
杨玄看到了那些阴郁,却不解释。
这个大唐在走下坡路,但百姓努力还能维系饿不死的局面。
多好的百姓,只要饿不死,就能隐忍。
所以,杨玄的策略是温水煮青蛙。
一次次的让北疆军民感受到长安,感受到皇帝的恶意。
当时机来临时,他高举讨逆大旗,才会名正言顺。
北疆,才会望风景从!
哒哒哒!
传递消息的信使一路疾驰,赶到了桃县。
刘擎正在处置公事,听到脚步声,没抬头,“说。”
“司马,副使领军逼退邓州军。”
“过程。”
这是一份调运粮草的文书,准备调运一批粮草前往邓州方向,供给杨玄那五千骑。
刘擎刚签字。
“……秦论过了河便是到了北疆,副使据此逼迫他下跪,随即过河,威压邓州军。
邓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