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决了,再留在此处何益?”
“那些邓州籍将士呢!事后会不会被报复?”姜鹤心软。
“你以为郎君来此何意?”韩纪说道:“此事失败,长安需要一个人来承担罪责。郎君抛出了谢谨,罗持顺水推舟,把罪责丢在谢谨的头上……”
“也就是说,此事就错了一个谢谨?”
“是啊!”
姜鹤儿沉默着,韩纪笑道:“小鹤儿这是长进了。”
姜鹤儿突然叹息,“真脏!”
城头,罗持已经挨了谢谨一拳,接着又是一脚。
但很快谢谨就被人抱住了。
罗持倒在地上,喊道:“戒备,派出斥候跟着,小心些,莫要激怒杨玄。”
“领命!”
马磊单膝跪下,“使君可要紧?”
“无碍!无碍!”
罗持张嘴,噗!竟然吐了一口血。
众人不禁惊呆了。
济昌伯竟然一脚把罗使君踹吐血了!
罗持勉强爬起来,“将那些将士接进城中,要抚慰,莫要呵斥。此事,不是他们的错。”
谢谨被绑住了,他看着罗持,双目几欲喷火,“狗贼,你竟与杨狗联手,栽赃老夫。”
罗持苦笑,“你一意孤行,哎!堵住嘴!”
谢谨剧烈的挣扎着,罗持无视,走过去,看着北疆军渐渐远去。
突然落泪,“老夫吐血之事,不可禀告长安。”
“是。”
马磊应了,不经意看到了谢谨的心腹往后去,后面站着两个镜台的桩子。
谢谨的心腹和他们说话,听不清楚,但看着口型……
——吐血,强忍……不说……
罗持被人扶着回去。
马磊眯眼看着。
身后,一个老卒嘟囔,“使君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