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不堪,怎配今生所得一切。
傅容澈闻声赶来时,就见自家小妻子与她的两个贴身婢女哭作一团,傻气的厉害。
春蝉眼尖,率先看见傅容澈,好家伙,那眼泪一瞬就给憋了回去。
黄竹也收得快,两个小丫头在温青园跟前肆无忌惮惯了,傅容澈却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在他跟前,两个小丫头素来老老实实,大气儿都不敢放一个的。
温青园愣愣的抽泣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就被从后拥上来的男人抱住。
一个哭嗝卡在喉咙口,温青园也顿住了。
黄竹春蝉是有眼力见儿的丫头,两人故作擦眼泪的样子望去别处,看着看着,人就走到远处去了。
温青园有些无奈:“哪日路过戏园子,我定要将这两个小丫头给卖了!她们那演技,唱戏去多好,跟着我,委实屈才。”
傅容澈低低轻笑,不置可否。
温青园回头瞪他一眼,有些烦:“你搂着我干什么,叫人瞧见也不怕人说闲话的。”
“说什么闲话?我看谁敢?”傅容澈势必将自己的霸道与不讲理发挥到极致:“我在我自己屋里抱着我自己的夫人,有谁敢说闲话的?不想活了?”
温青园闷声闷气的白他一眼,没做声。
傅容澈轻哼一声,半晌又叹气:“你说我家媳妇怎么就这么敏感精明,该傻的时候不傻,不该傻的时候就傻乎乎的。”
“傅容澈!你骂我呢?”
温青园一把拍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恼了。
傅容澈也不怕疼,仍她拍也好,打也罢,他就是不松手。
温青园拍累了,自己也就停了。
待她停下,傅容澈趁机在她面上偷了个香,不等她生气,忙又开口堵她。
“方才,你又胡思乱想什么了?气冲冲的跑出来,也不晓得来问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