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
春蝉不大可能,黄竹也是,她身边之人都是她看着过来的,不是会背叛她的人,她相信她们。
“右相夫人怎的一直站着不坐?”
靖王坐在最里侧的位置上,悠闲的靠在椅背上,看温青园的眼神竟含了几丝悠悠情愫。
温青园搓了搓身上的冷意,只觉着恶寒。
出于礼貌,她还是忍下了心里的一切冲动,择他最远处而坐。
靖王看着她落座的地方,不免伤心:“右相夫人竟离本王如此远,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吃人呢。”
温青园假意笑笑,实在没有过多的精力再去与她周旋,直觉告诉她,这男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轻浮与情愫全是假的,他心里在盘算这大事。
她眯眯眼,毫不避讳靖王的眼神,与他直视,两人皆不说话,神情却不对。
白津没在外头守着,先前进来时,靖王身边的人有意将他拦在门外,他却执意进来了,靖王身边的那群小厮要怒,却被自家主子一个眼神给制止。
白津进来后,跟在温青园身后,形影不离。
有他在,温青园多多少少安心些。
两人约莫静默了小半刻钟,直至有小厮推门进来,上了菜,才打破室内的清冷诡谲的气氛。
小厮放下菜,有意看了眼两人,而后才畏畏缩缩的缩着脖子退下去。
温青园心中烦闷,今日之事,大抵明日便能传遍整个京城了,不知道,她又会被传成怎样,却不想也知,绝不会是什么好话。
一个是京城里人尽皆知的,生性风流,一年四季以秦楼楚馆为家,醉卧美人怀,日日吃胭脂的烂泥王爷,一个是名声坏到外镇,拐杖霸道、狠毒残忍的霸王,啧啧啧,真够茶馆里那些个说书的说上三天三夜了。
靖王不是没瞧见那小二的眼神,却置若罔闻。
他执起筷子夹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