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澈亦无言。
他默不作声的松开揽着她的手,往后退去几步。
温青园闻声转头,就见他在他们之间空出了约莫有五步左右的空隙。
温青园瘪瘪嘴,有些不快,却明白他此番举动的用意。
他是怕自己身上的戾气骇着她。
傅容澈神情淡漠的看着温青园,好半晌才启唇,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怎么在这?”
温青园茫然:“什么叫我怎么在这?”
她指了指巷子外的祠堂,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皱着眉反问:“你傻了是不是?今日清明,你去祭祖,我又不能进去,我在外头无聊闲逛就听这处有声音,于是便叫了白津一起来看看啊。”
她下意识的省略了中途覃桢和东方泽的出场,看向白津,等着他给自己作证。
白津一时只觉喉头一哽,哑然的厉害。
鬼泣的的规矩之一:对于君上永不得欺瞒。
夫人见过其他人的事情,他是说,还是不说?
温青园挑挑眉,看着白津那副纠结的模样,心里也有了数。
也罢也罢。
她叹气,知晓自己是指望不上他了。
既是如此,倒不如自己坦白。
她故作若无其事的摆摆手,假意训斥白津:“你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什么便说,若是因为我中途见了位故友,那你大可直说啊,反正方才那群黑衣兄弟也瞧见了,你吞吞吐吐的,反倒显得我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引人遐想。”
白津一震,登时呆愣住了,看温青园的眼神,委屈中夹杂着不甘。
他这是被温青园卖了?
就在他认真思考要不要帮她隐瞒的时候?温青园为了明哲保身,说卖他就卖了?
温青园故作无辜,假装看不见白津眼底质问。
她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