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动手,无非就是因为我想你活着。我要你留着这条命,我要你痛苦绝望的度过今后的每一天。”
傅容洵越说越激动,眼睛里的猩红翻滚着,面上却自始至终只挂着一抹淡淡的笑,他的一张一弛都在把握里。
他疯狂的放大嘴边的狠意,刻意彰显自己的无情与快感:“我要你生不如死,却又不能去死,日出之时,别人瞧见的,是光晕是希望,而你,我要你眼中心里,只有痛苦,无尽的痛苦。这辈子,再无法体会快乐,我要一点一点剥夺你所拥有的一切,让你卑微低落到尘埃,我要让你一无所有!我要让你……”
傅容澈不为所动,他冷若冰霜,抬手,分外淡然的比出手刀砍在他的后勃颈处。
傅容洵甚至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两眼一黑,瘫软下去。
两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搀扶着他,在傅容澈跟前,他们仿若两个没有感情的死侍,眼神的触动都不敢存在。
傅容澈薄唇微抿,朝他们摆摆手,只字未言。
随着他手上动作落下,周身蹲着的几抹气息相继消失,不过眨眼的功夫,身边的黑衣人便消失的一干二净,半点气息都寻觅不到,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
温青园皱皱眉,没出声,揽在腰间的那只手臂明显僵着,温青园甚至都不用抬头,心里便能轻而易举的刻画描绘出傅容澈此时此刻的模样。
巷子里没有风,压抑的气氛经久不散,温青园除却烦闷燥热,只想寻个出口透透气。
她怕她再呆在那里,更确切的说,是再继续呆在傅容澈身边,她会缺氧,会窒息。
他实在太过压抑,情绪、动作与一肚子的问题都被他一并压抑着,半点没发泄出来,他全都打碎了,往自己的肚子里咽。
傅容澈察觉到身边小人儿的异常,眉眼微动,散了些周身的威压:“你很难受?”
温青园抿着唇,没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