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尽量朝他坐拢。
小丫头性子单纯,轻而易举就被骗了去。
殊不知,男人那副委屈失落的面孔之下,掩盖着的,是狷狂狡黠的奸佞。
香卉傻乎乎地探身过去,伸出食指,试探性地点了点他的手背,含糊嗫嚅地解释:“你,你别难过,我,我就是有些害羞……”
“嗯。”
卫良闷闷地应了一声,神情恹恹的,连一贯爱扬着的嘴角,都抚平了。
“唔……”香卉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你接着说吧,我,我会认真听着的,真的。”
“嗯。”
卫良暗暗勾起唇角,狡黠一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他便是抓住了香卉单纯好欺这一点,总是使坏,挖了坑让她自己跳。
偏偏,这丫头还是个光吃亏不长记性的主儿,这次跳了,下次照旧往坑里踩。
原本,香卉还总觉恍恍惚惚,远古的记忆漂浮不定,直到卫良同她说到,当年她告诉他,自己那时初入将军府不久,那日,是因为受了嬷嬷责罚,心情低落,偷跑出来吃抄手的,她才猛然忆起这件事情来。
“所以!你就是当年那个小鼻涕虫?”
香卉瞪着卫良,一手捂住嘴,堵住欲要夺唇而出的惊呼,瞠目结舌。
在香卉惊诧炽热的视线下,卫良先是一怔,而后才悄然拧眉,微微颔首点头。
错是没错,只是,小鼻涕虫是什么称呼?
脑海中的记忆逐渐清晰,十年前的花灯节上,那个身着一身白衣,坐在抄手摊前,瘦小白净的瓷娃娃,也渐渐露出真容。
“可,那个小鼻涕虫不是女娃娃吗?”
香卉颦眉,满眼狐疑。
“……”
对于‘小鼻涕虫’这个称呼的疑惑还没消除,眼下又多出个‘女娃娃’来,卫良饶是再淡定自若,此刻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