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讨厌毛球,如今怎的还肯在府里再养只猫?”
她可是一直记得傅容澈一贯不喜这些带毛的动物的。
傅容澈无奈的喟叹了一声,深沉的凤眸里满是宠溺:“能博你几分笑颜,我忍忍也无不可。”
“……”
温青园瞧傅容澈瞧得出了神,心中悄然生出的悸动,不知不觉间,晕红了半边面颊。
冷风经了几轮儿,她才稍稍散去红霞,平了悸动。
“阿澈……”她尝试性的张了张嘴,眼神忽然有些落寞,躲闪着,不敢与他直视:“阿澈,假设,我是说假设,假设我做过背叛你的事,让你置身痛苦,饱受煎熬,你,会恨我吗?”
“……”
傅容澈的沉默让温青园心慌。
她想要再说些旁的,傅容澈却不给她机会,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屋里走去。
温青园顺势勾着傅容澈的脖颈,贝齿碾着下唇,依然不敢抬头。
她怕,她怕她一抬眸,会对上一双空洞幽深,失了温度,冷若冰霜的眸。
屋内暖气轰然,傅容澈抱着温青园坐在床沿边,双手护着,以防她摔下去。
春蝉闻声焦急赶来,匆匆推开门,就见室内气氛诡谲。
‘夫人’二字卡在喉头,傅容澈一个眼神,春蝉方探出来的脑袋瞬间又缩了回去。
“砰!”的一声,门被合上,屋内再度陷入诡谲的静谧。
温青园扯扯嘴角,佯装轻松:“阿澈我……”
“会恨。”
“什……”
两个人的声音交叠在一起,傅容澈的那道,出奇的平静。
“我说会恨。”傅容澈边重复着,边挑起温青园的下颚,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假设,园儿这样对我,我会恨。”
“我……”
温青园喉头一堵,那双漆黑深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