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从面颊刮过,熟悉的冷香钻进幂篱游离于鼻尖,温青园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瓷瓶在掌心滚了小半圈,又回到了腰间。
耳边风停,温青园尚且还恍惚着。
“你这么光明正大的跳来跳去,倒也不怕让人瞧见?”
“何惧?”傅容澈抖了抖斗篷,将碍事的幂篱摘去,执于手中:“我的本事你信不过?”
温青园不可置否的扬了扬眉,又问:“你怎会在那?”
她眯了眯眼:“你莫不是事先就晓得她们在?所以才要跟来?”
傅容澈倒也坦荡:“护你与此事并不冲突。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嘁,还当你一心为护我,原来是有私心的。”
温青园愤愤的噘着嘴,在他腰间掐了一记,作势就要走。
傅容澈手疾眼快的将人拉住,牵着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腰身,一并摘下她的幂篱,好言哄着:“哪里来的私心,我本就是为护你来的,你的安危比任何事都重要。”
“你惯会哄我。”温青园娇羞的垂下眸子,心里甜的跟抹了蜜似的:“不过。”她颦了颦眉:“我此番许是会打草惊蛇,她们若是有所擦觉,再加以防范,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不怕。”傅容澈遇事素来处变不惊,他低头在温青园嘴上轻啄了下,漫不经心的扬着眉:“院子里有只野猫。”
“猫?”温青园并不记得院子里有野猫,况这还是大冷天的,哪里来的野猫:“你莫不是让白羽躲在暗处学猫叫吧?”
品淑太后心思缜密,哪里是几声猫叫就能轻易骗得过的。
傅容澈摇了摇头,眉眼逐渐染上温柔:“说来也巧,先前你睡得熟,我一出门就瞧见门边儿趴了只野猫,本想着拿来哄你开心,谁曾想倒是帮了大忙了。”
温青园惊诧的抬眸,眼神里尽是不可思议。
“你先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