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傅容澈握着酒杯的手一顿,面色微变,隐忍的情绪几近爆发。
茂成然怕事情闹大,赶忙拉了拉东方泽的袖子,干笑了几声:“小泽,右相大人敬你,你好歹得回一杯吧……”
东方泽不看她,被扯住袖子的那只手一甩,袖角瞬间离了茂成然的桎梏。
好不容易扯出的笑意再次僵在嘴角,茂成然轻轻吐出一口气,眼底湿的厉害。
温青园皱着眉,她从未想过事情会闹成这样,没想过东方泽还对她存有别样的心思,她只想还了哨子,从今往后,大家和平共处。
“阿澈,我想吃糖葫芦,你能帮我买来吗?”
温青园回头看着傅容澈,语气轻轻的,脸上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傅容澈凝着温青园的眼睛数秒,半晌才点了点头:“你乖乖等我,我去买。”
“记得买酸的。”
傅容澈边起身,温青园边提醒。
爱怜的拍了拍温青园的脑袋,傅容澈忍不住失笑:“是是是,小馋猫,知道你现在爱吃酸的。一定给你买只酸的。”
走至门口,傅容澈忽然又顿住脚步,回过头来:“我鲜少上街,方才在桥上又与府里的婢女和随从走散,不如,茂姑娘陪我一同去如何?作为赔偿,我不介意请茂姑娘吃一根。”
“你找我?”茂成然错愕的指着自己:“你再不熟也比我熟吧?你是这儿土生土长的人,我才来几……”
“茂姑娘若是不爱吃糖葫芦,换成别的也无妨。我今日带了不少银子出门。”
“我不是……”
“鲜花饼爱吃?我听园儿说,你在相府小住的这段时日,总嚷着要厨房做。”
“我不……”
“鲜花饼不爱,那桂花糕如何?园儿爱吃桂花糕,我也觉着不错,你或许可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