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隐忍,微微泛红的眼底,满是受伤。
他微拧着眉眼去看温青园,嘴边的话呼之欲出,却终究没能说出口。
“……”
茂成然的笑意骤然僵在嘴角,她甚至来不及多欢愉片刻。
雅间内,再次陷入诡谲的气氛。
温青园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头,在东方泽语落的那一瞬,她的心都悬起了。
她怕阿澈多想,怕他生气,怕他不理她,她怕,很怕,怕的要死。
这一幕落在东方泽眼底,刺的他的心,忍不住瑟缩。
“你终究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只在乎他……”
东方泽落寞的晃着脑袋,一点点松了捏杯子的手,瘫坐在地上,恍若失了魂。
“……”
温青园抿着嘴,胸口处闹得厉害。
她拧着眉望着傅容澈,一字不发。
傅容澈也望着她,深邃漆黑的眸,意外的平静。
温青园轻吐出口浊气,胸口的惧意,当即烟消云散。
还好,他是信她的,还好,他没有要不理她,还好,他扣着她的手,还不曾松开分毫。
“东方小侯爷。”温青园整理好情绪,回头看他:“小侯爷,救命之恩我恐无以为报,更何况,你还几次三番救过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此恩重如山,日后,你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只要我办得到的,定不会推辞。”
“……”
“呵,园儿的救命恩人,自然也是本相的救命恩人,你多次救本相的妻子与孩儿于水火,此恩本相记下了,日后有难,本相定竭力相助,在所不辞。”
说罢,傅容澈给跟前的酒杯斟满,对着东方泽举了举,也不等他回应,仰头就饮的精光。
东方泽的视线始终停在温青园身上,听见酒杯落桌,他才自嘲的笑了笑:“右相大人严重了,我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