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梅的婊里婊气,连带着她那番龌龊不堪的话直到此刻,他还是记得一字不差,还是膈应得想吐……
“文六斤,你在金记,睡两天钱寡妇,睡三天阎小四的媳妇儿,这下又多了一个,你还可以睡文泽的小媳妇儿,要是你没吃野食儿,那咋不睡我?你就不怕我哪天搭上你爹,气死你娘?不管是老的,还是小的,一脱了衣服,那儿都差不多!”
毫无疑问,文六斤摔门而去,上了趟茅厕,干呕了一顿,然后去他爹娘那厢睡觉。
他即便是倒鸡鸭肠子也没有那么膈应,现在清洗着鸡鸭肠子也没有那么膈应,他是真被林梅膈应狠了。
在屯子里时,他觉得林梅作着作着,一年年后她有了岁数就不作了,他真没想到儿子铁墩儿都六岁了,她依旧是那个臭德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