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再拔火罐去湿气,现在只能采取膳食疗法。
而且钱大双叮咛萧晔现在倒是可以洗澡,但是不可以冲冷水澡啦,总之近期内要注意身体保暖。
对此,萧晔甚是郁闷,“大双,这么说来,我现在也不能去鱼塘那儿下水逮小鱼吗?那钓鱼总可以吧?”
看看,这厮的孩子气还是这么重,钱大双真有一种养儿子之感,“下水你就别想了,钓鱼也不行,这几天你也不适宜吃鱼!”
萧晔委屈吧啦,“大双,钓鱼咋就不行啦?我让厨子做鱼给你吃嘛,你放心,我保证一口也不吃!”
钱大双心道这厮是这处山庄的主人,可是他主人的觉悟死哪儿去啦?
哪有主人殷勤地处处为客人着想,比如自己不吃鱼却为客人钓鱼的道理?
萧晔也就是想借着钓鱼的空儿,显摆一下他的山庄,以后隔三岔五约钱大双过来住段日子,毕竟这些天,钱大双几乎都是陪他闷在屋子里。
“大双,你别瞪我了好吗?你说啥就是啥,我都依着你行了吧!”
补血的膳食照旧,不过这两天又多了去湿气的补血粥,钱大双依旧陪着萧晔喝粥。
这两天,钱大双还吩咐车青做了许多小竹筒,购买了一些去湿气的药材。
是的,这儿没有现世专门用于拔罐的玻璃器皿,所以钱大双就采用古式的药罐疗法。
这天早饭后,车青按照钱大双的吩咐,在屋里燃起木炭煮草药和那些大小不一的竹筒。
而萧晔趴在床榻上,仅仅在腰臀那儿苫盖了一件睡袍,等到钱大双在萧晔的肩背腰臀以及大腿上的相关穴位吸附上了药罐,车青沉不住气啦!
他手按着佩剑,话语里透着锋锐,“钱姑娘,你……这是拿我家爷试药?我家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吃罪得起吗?”
不等钱大双解释,萧晔出了声,“你多虑了,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