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失笑的,耐心解释。
“夜兄,我真没骗你啊,我还告诉车青过两天再换个花样,做一道人参鹿茸炖乌鸡,反正我照顾你的同时也能顺便大饱口福!”
这样,萧晔勉强相信,不过眉眼清冷笼着霜,“你吃鹿鞭炖乌鸡这茬儿只能对我说说,不准对楚千楼和南苏阳说叨,不然我就生气啦!”
钱大双懒得深究萧晔的小心眼,她欣然应下,举筷品尝美食,见状,萧晔也优雅吃起。
就这样,每天吃着九宝丸,吃着补血养肾的膳食,萧晔伤口的恢复速度真是不错。
仅仅五六天,他伤口的疮痂就尽数脱落,钱大双还特意用一块布料逐一包了起来。
这天午睡后,最后一块儿疮痂脱落,从萧晔的裤管里掉出来,钱大双捡起来放到了一起,让萧晔端详着这堆疮痂一刻钟,然后问他有何感想。
萧晔答得漫不经心,“膈应人!除了膈应还是膈应,再瞅下去,我都没有胃口吃东西啦!”
钱姑娘记得真切,萧晔后脑勺以及胳膊和小腿上的伤口比较浅,因此疮痂脱落得早点儿。
而萧晔肩背腰臀以及大腿的伤口比较深,疮痂也脱落得迟一些,尤其是最后这块疮痂正好位于臀尖儿处,他吃午饭时,还仅仅是用半个臀部着力坐在椅子上。
饶是如此,这厮也不往心里去,感想也是这么敷衍,钱大双恼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你这种二愣子!”
瞧着钱大双气急败坏的模样,萧晔心里乐开了花,不过他也说不准他师尊下次如何施惩,他也懒得揣测他师尊的心思,他语气真真假假的。
“大双,我是个男人,就算是伤疤好了伤口里面还疼得很,那疼就疼呗,我还能像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的吗?”
这样一说,钱大双马上给萧晔把脉,脉象显示他体内有湿气淤积,不过她寻思着萧晔疮痂刚刚脱落干净,再养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