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疮药,真的不会留疤吗?”
钱大双懒洋洋地嗯着,“那是当然!”
萧晔得寸进尺地尬聊,“大双,我这人好将就,倒是不嫌疮疤难看,就是担心我们成亲后,你摸着硌了你的手!”
钱大双的脑海里鬼男友正飘啊飘的,她正烦着呢,语气恶狠狠的,“再瞎哔哔,我就割掉你的狗舌头!”
萧晔晓得钱大双面冷嘴硬心却特软特善良,不过他还是不吭声啦,因为失血太多而体能不容许。
帮萧晔上完了金疮药,钱大双又帮他套上了宽松的中衣,但是萧晔却委屈的,“大双,底裤烂了那么多洞,也应该换一条!”
钱大双置若罔闻,洗了手后,拿了块干毛巾塞进自己的中衣里,因为别的地方还可以将就,但窝窝头那儿马虎不得,被雨水浸泡得生长缓慢就麻烦了。
这时,楚千楼端进来一碗姜汤,一碗紫米补血粥,“大双,我和车青都喝了姜汤,你也喝一碗!”
钱大双嗯着,却端过来补血粥,放到床榻那儿,“楚兄不会喂你,我也一样不会,你自己喝吧!”
趴在床榻上的萧晔暗骂钱大双真特么残忍,他都伤成这样啦,她喂他喝粥不应该吗?
心里这样抱怨着,有些饥饿的萧晔捏着小勺,优雅喝粥,吃相极致斯文优雅。
没多久,丰盛的饭菜端上来,但是萧晔没法坐,只好站着吃饭,楚千楼时不时用公筷帮他夹远处的菜。
饭后,楚千楼对钱大双和萧晔说凌青和侍卫跟过来了,都在厨房那边吃了饭,他这就回去打点金记。
末了,楚千楼说不用钱大双送他,由车青送他就可以,但是钱大双坚持送他,望着他坐着那辆骚包马车走过吊桥才折回来。
进了屋,钱大双看见厚重的床帏放下,扬声道:“夜兄,你歇着,我去旁边的厢房洗漱一下。”
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