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厉害,把外袍晾一下就可以!”
说着,楚千楼脱下了外袍,晾在窗户那儿,这时,有两个侍卫进来,点上了熏香和手炉。
“瞅啥瞅?脱衣服!我给你上药!”
钱大双的语气很不耐烦,这么大一个人啦,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真特么笨死啦!
楚千楼很识趣地说他去厨房转悠一会儿,然后抱着个手炉出了屋,叫一个侍卫引路。
是的,楚千楼趋利避害的本能很强,他走得越早越好,免得被狗粮噎死。
“大双,你先换衣服……”
不等萧晔说完,钱大双就开始扒萧晔的衣服,很快就只剩下一条底裤。
萧晔内心复杂得很,担心钱大双扒掉最后一件衣服,赶紧乖乖趴在床榻上。
明亮的烛光下,萧晔的后脑勺,手臂,背部,腰腹以下以及腿部,反正他的背面从上到下都有或深或浅的伤口。
钱大双一边上金疮药,一边嘴上喋喋不休,“夜傻叉,你师父又不在眼前,你等那个什么使来着一走,就从那张刀床上下来,你咋笨得不下来?”
萧晔答得不假思索,“我违背师命,应该被罚!”
钱大双恼的,“那个老头儿知道你会犯头疾吗?”
萧晔嗯了声,哑着嗓子强调,“大双,我师父对我恩重如山,你对他尊重点儿!”
好吧,这家伙还是个孝顺徒弟呢,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一个外人废啥话呢?
不对!
他是因为她才挨罚的,好吧,那就多照顾他几天吧!
听得钱大双不再哔哔,萧晔还以为他语气重啦,但是他寻思着重就重了吧!
这样以后钱大双提起他师父时恭敬点没啥坏处,毕竟师父脾性古怪难测得很。
终于熬到钱大双处理完了他臀部的伤口,萧晔没话找话地尬聊,“大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