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钱大双成了寡妇后,他这个侍卫头子的月钱也就是吃不饱饿不死的水平。
“爷,真的不是小的办事效率的过,那个……钱姑娘一直在问路人路厕,我一个大男人也没法带她借用私人宅子里的茅厕,而且我给爷信鸽传书中也说明了这点,所以……”
萧晔不耐地摆摆手,“所以,你去偷南苏阳穿过的亵衣,清洗晾干后你自个儿穿,时间嘛,暂定一个月!”
一个月里天天去偷南苏阳穿过的亵衣洗了穿,这惩罚不是变态二字足以形容的!
车青欲哭无泪,幸好南苏阳没有功夫,不然打起来招来一伙子看热闹的,真心丢不起人啊,别人肯定会以为他垂涎南苏阳的妖娆之色。
自家爷不是只有心情糟糕时才会惩罚他吗?
可刚才和钱大双不是聊得挺欢畅的吗?
这不,把钱大双呛得都不吭声了,占尽了上风却怎么还不高兴了?
车青也仅仅敢这样想想而已,他答应着退下,吩咐一众暗卫警觉点儿,有啥异动随时上报。
其实萧晔和钱大双置身的这片梅林外围暗藏着花木阵术,即便如此,车青仍然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自家爷的身份矜贵得很,不能有半点闪失。
滴答!
几颗莹然清泪飘坠于钱大双灰紫色的衣袖上,淹没在枝摇树动的沉沉夜风中,几近微不可闻。
但是萧晔却精准地捕捉到了,心里随之又升起了那种无力感。
极为自然地扬手,萧晔将钱大双鬓前垂坠下来的一绺发丝捋到她的耳后,轻笑着极尽柔声。
“不是想找个路厕吗?我在那边现弄出来一个,不过由于时间仓促,是露天的,你要是用不习惯又嫌冷的话,屋里有马桶,快去吧,别憋坏了!”
钱大双懵懵的,呆呆的视线循着萧晔手指的方向望去。
清澈如水的月光下,约莫五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