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比钱大双的个子,轻笑了下,“看看,差我一大截呢,终于觉悟到我比你大了,我等你这个表态等得好辛苦!”
这家伙……一个幼稚的小屁孩子而已,可他哪儿来的这么多取之不尽的优越感?
刚不穿开裆裤就显摆开了,本宝的芯儿可是比他老了一大截呢!
如是腹诽着,钱大双懒得再说什么,毕竟原主的个头在同龄人里也属于矮小系列。
她接手后,已经一天三顿拼了老命地吃饭了,可还是长不高,要怪就怪她前世不该轻易以死殉情。
可是事实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闺蜜白芷若处心积虑撬走了男友萧晔,还是自己识人不清,爱上了一个渣男?
唉,不管如何如之何,自己也不该死掉,后悔死了,前世面对现实比现在这一摊子事儿简单轻松多了。
如果是白芷若的问题,那她与白芷若绝交就是;如果是男友萧晔的人品问题,那她再伤心难过也要坚强面对,放下错的人,慢慢疗伤就是。
又一次,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这个丫头又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难以自拔!
萧晔眼见钱大双双目放空,他隐在袍袖里的拳头握紧……那个该死的男人死哪儿去了?他到底怎么了她?
盛怒中的萧晔渐渐平和下来,他浑然不觉自己反复无常的脾气收敛了许多。
以前如果是车青敢在他面前走神,那么他这儿多得是各种变态的惩罚,比如寒夜中,让车青只穿一条亵裤在松树上打坐一两个时辰等等。
此刻,萧晔不舍得凶钱大双,转脸望向窃笑尾声中的车青,“连个人都请不来,还得爷亲自跑一遭,看来该酌情扣减你的月钱了!”
酌情扣减?
只有车青知道,自家爷一不顺心就扣他的月钱玩,而且不是嘴上说得酌情扣减这么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