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玠吓得浑身一抖,眼看着就要在殷薄煊面前哭了出来。
他没有无法无天,他就是……想看看京城以外的世界,想看看苏州的旱情。
这里没有戒尺,但不代表殷薄煊不可以教训他。
殷薄煊随手抽出帐篷里放着的鸡毛掸子就道:“跪下!”
南宫玠吓得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颤颤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手。
殷薄煊手里的鸡毛掸子还没落到他的手心里,南宫玠的眼泪珠子就扑簌扑簌地就掉了下来。
可殷薄煊看到他那副小可怜的样子竟然半点都没有心软,举起手里教训孩子的“凶器”就要打玠儿的手板心!
楚星澜一愣,立即蹿到了南宫玠面前,把他护到了自己身后:“你等等!”
殷薄煊脸色一沉,手上的鸡毛掸子在落到她身上的前一瞬停了下来。
楚星澜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有余悸地看了身后的南宫玠一眼。
殷薄煊冷声道:“让开,你的事情爷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有空护着他?别以为这次的事情你能逃过去,你也有错!”
楚星澜:“我知道我有错,可玠儿也是我带大的孩子。他有错,我,我来替他认罚!”
南宫玠一愣,跪在地上扯了扯她的袖子道:“舅娘……”
殷薄煊看着她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要去英勇就义还是干什么大义凛然的事情了。
“你带玠儿的时间能有爷长?”
殷薄煊问道。
楚星澜怔了怔,那自然是没有的。
“如今他走了歪路,爷教训他合情合理,轮不着你来插手!”
他一手扣住楚星澜的小身板就将她往旁边拨,可楚星澜的脚就像是长在了地上一样,死死地挡在他面前就是不走。
“我虽然带玠儿的时常不如你,但,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