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澜跟在殷薄煊身后走了进来,一脸我们玩完了。
南宫玠倒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
殷薄煊的视线在帐篷里一扫,除了南宫玠,唯见一个珊瑚还抱着慎儿站在那里。
“你,出去。”
珊瑚:“是!这就走!”
她抱着殷慎一溜烟就跑了出去,连一口多余的大气都没敢在殷薄煊面前喘。
国舅爷走到榻边坐下,一抖身上玄色的衣袍道:“你们两个很不错啊,都能够先斩后奏了。”
楚星澜和南宫玠站成了一排排,一起低头准备挨训。
国舅爷冷哼了一声。
现在倒是懂得装乖巧了!
他先是看了南宫玠一眼,道:“一个仗着自己是皇帝,没人敢问责,勇敢离京,想当个流浪的小少年?”
然后又看了看楚星澜,冷声说:“一个仗着自己是国舅夫人,包庇着他四处乱跑也不劝导?”
楚星澜立即道:“我劝导了,他已经知错了。而且这一路上他也看到了很多不同的事情,有了很大的成长,他已经很不错了。”
南宫玠疯狂点头:“舅娘说得对!我我,我成长了!”
“闭嘴!”殷薄煊冷斥一声,眯着眸子道:“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南宫玠的小嘴巴顿时一瘪,没有。
殷薄煊站了起来,朝着南宫玠走过去道:“你如今才大多,竟然就敢伙同福宁擅自离京,丢下满京城的事务不管,你觉得自己这样很潇洒,很威风?”
南宫玠羞愧地摇了摇头。
殷薄煊的声色更冷:“那你是觉得自己可以在你舅娘的庇护下一往无前,所以才如此放肆?”
南宫玠更加胆寒地摇了摇头。
殷薄煊沉声:“那我倒是看不明白了。你如今是仗着谁的威势,竟敢如此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