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的狗,满脸的黯然神伤。
转眼三个月过去。
这日,陈乏善碰到了谢遇,谢遇给他带来了江舍鱼的消息:“阿善,你知不知道,江舍鱼家中又遭贼了,他被那贼寇打成了重伤,浑身都绑着绷带,现在还动弹不得地躺在家里呢……”
陈乏善对江舍鱼不感兴趣。
谢遇继续说道:“你说江舍鱼是不是命里犯贼呀?
总是被贼寇打,动不动就被打得动弹不得。
前段时间我约他去逛怡香楼,他都不肯去,想必是金屋藏娇了,还藏着掖着不让我看……”
陈乏善空洞无神的眼眸终于恢复了些许光彩,他抬起眼睫望向谢遇。
“金屋藏娇?”
谢遇没有发现他的异常,道:“可不就是金屋藏娇吗?
江舍鱼院子里的花开得都比原来更加灿烂,想来是被人精心打理过的样子,他一定有了女人。”
陈乏善突然想起,江翠翠曾经爱过江舍鱼,心中隐隐有一个想法,他倏地往江府跑去,以探望江舍鱼之名,拎着补品,堂而皇之地进到江府里。
管事领着他穿过花园去正堂,陈乏善一路上都在打量回廊里繁盛的花枝,到了正堂,陈乏善跨过门槛,含笑对江舍鱼拱手道:“江兄好久不见。”
江舍鱼浑身缠满绷带躺在轮椅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却可以听得到他温润的声音:“今日吹了什么风,竟然将周兄吹到寒舍里来了?”
丫鬟们端着茶盏放到木桌上。
陈乏善轻抿了一口茶,含笑如常地说道:“听闻江兄家中遭了贼寇,在下特意带了些许薄礼来看望江兄。”
“有劳周兄了。”
“那贼寇可有捉拿归案?”
“未有。”
“那可真是可惜。”
两位笑脸虎寒暄了片刻,陈乏善突然说道:“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