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可怕的是他开始晚上做梦梦到他,那个漂亮的少年郎有时更会化身少女的样子,让他在梦中沉迷不已,醒来却是一场空。
他的异状也被母亲看在眼里,不明就里的母亲说要给他说一门可心的婚事,娶了妻子这心就安定了,然后怕他身边的人照顾不周,又特意拨了俩美貌侍女给他。
他明白母亲的意思,不就是又添俩通房丫头吗?
可那些侍女美则美矣,在他眼里却是没有灵魂的,比不上那漂亮的少年郎的一颦一笑。
既然山不来就他,那他来就山。
所以,他此时坐在了这庄子的会客厅中,心里盘算着等会见到人后,他该如何表现才能将人给哄走。
哪知,等了半天等来的居然是一句,“我们少爷出远门了,不知归期。”
看着面前一脸稳重的侍女模样的女子,钟渠的脸色依旧难看得可以,凌厉地眼神扫过去,可眼前这侍女愣是不为所动,没想到小小一个庄子还有如此好定力的女子。
“他什么时候出的远门?”
梅儿微垂着头,说了一个日期,就算她定力再好,被人用凌厉的眼神看着,头皮也会发麻的,况且这个钟世子给人的压力只会多不会少。
钟渠心中一盘算这日期,这不是从护国寺回来这庄子的第二天吗?
瞬间,他的脸就黑了,这容十七八成是为了避开他,可恶的臭小子,若是哪天让他抓到,一定要他好看。
如果容静秋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会说,大哥,您老真的想多了,谁还特意记着您呀,这不是赶巧嘛?
这边梅儿正在硬着头皮应付钟渠,外头却是突然热闹起来,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吵什么吵?
外头急着来寻她的菊儿探头看了眼厅里的情形,一触到钟渠凌厉的目光,菊儿就吓得缩回了头,一时不敢走进去。
梅儿到底更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