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得更加提高警惕才行,连赵初他都不给予真心,更何况是她?
站在她的角度来看,赵初这个兄长对赵裕那是没得说的,很多事情他都挡在前面,若没有赵初的维护,赵裕的成长之路会更难走。
当然,或许还有些内幕她是不知道的,罢了,这些事与她不相干,管人家兄弟好不好的。
她收起发散的思维,继续描红修修性子,就见到梅儿匆匆进来,“姑娘,有个姓钟的公子前来找十七少爷。”
容静秋正要蘸墨的手就是一顿,眉尖微皱,姓钟的公子,莫不是钟渠?
若不是这个人突然又冒出来,她都快把他给忘到爪哇国了,这下子猛地记起这人说要给找份差事,估计是久候不到她的下文,这才找过来了。
她轻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事情一多,她就把这件小事给忘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她对于钟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没有下文就没有下文,还劳动他钟世子特意走这一趟?
再次觉得钟渠这人脑子有病,非要上赶着拿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
“把他打发了便是。”
抛下这句话,她就不再理会,继续低头描红。
梅儿见她不上心,遂也不再多问,直接行礼就退了出去。
坐在庄子里的会客厅中,钟渠的面色沉得厉害,他从未被人如此冷待过,这个容十七是第一个。
本来以为不用等太久,这容十七一定会颠颠地跑来找他讨要差事,他也做好了他上门的准备,还想着要把他安置在哪儿为宜。
既然是要用来斩断自己那种莫名感情的工具,这人就不能离他太远,得是他想见就能见到的地方。
于是特意给他选了处别院,就连屋子也打扫好,东西大致都归办整齐,只等他人到了。
结果,这人愣是没有来。
他的心情一天比一天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