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都有那么多的案子,毕竟打官司的花费可不小。
什么车马费、鞋袜费,餐食费、茶水费,碰上些贪得无厌的主,这一系列的花费,就足够让一个小富之家倾家荡产。
这日辰时过半,也没有人来告官,沈宽也开始了自己的计划,对班房里的步快衙役说道:“今日,咱们去吉祥赌坊收规费。”
原本还在低声聊着的众衙役,听到这话顿时都安静了下来,班房瞬间一片死寂。
这吉祥赌坊是啥地方?谁不知道这是金万钱背后撑着的赌坊。明面是金万钱罩着,暗地里段伯涛也没少从金万钱手中拿好处。
他们这些壮班步快,平日里哪敢去那吉祥赌坊收规费?
看着众人的表情,沈宽笑了一声,道:“怎么?怕了?咱们这些县衙的差役,还怕这些阴沟沟的老鼠不成?凭甚他们日进斗金的,咱就只能守着这点工时银混日子?”
这话算是打在这些衙役们的心尖上了,不少的衙役脸上都闪过几分愤恨,只是金万钱余威尚在,段伯涛更像座大山,压得他们不敢踏出这一步。
麻杆见机喊道:“怕个球,沈头让干啥,咱就干啥,沈头可不会亏待咱。”
“对,沈头说干,咱就干!就没见过沈头这般恩恤手下弟兄的捕头!”
“对,跟着沈头干,吃不了亏!”
很快,就有人接着跟回应。
沈宽扭头一看,附和麻杆的那些步快,正是晋虎之前那帮手下心腹。
不过这些人值守了几天班房之后,也算是开了窍,知道该跟谁走了。
“咱听沈头的。”罗济作为另一房捕头,也表态了。
“咱听沈头的!”
“对,听沈头的!”
这下再没人犹豫了,一众步快衙役陆续都响应,一下子士气高涨起来。
“带好家伙什儿,咱今日得好好地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