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呢,他看了童学咏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童学咏似乎一直在明里暗里表达倾向于程千帆是红党的判断观点。
甚至,汤炆烙感觉到童学咏似乎是在期待这种情况的出现的。
“是重庆分子,还是红党,是人是鬼,查就是了。”丁目屯表情严肃,“那两人能够支开医生和护士,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关键的线索。”
“最起码,那些医生和护士中,是有可能有人认识他们的。”汤炆烙说道。
丁目屯点点头,他看着汤炆烙与童学咏,“找到那两个人,查他一个底朝天!”
他现在压力很大,但凡有一丝线索,都决不能错漏,必须尽快‘侦破’此案,给汪先生、汪太太一个交代。
“明白。”
“是!”
……
机关总二院。
程千帆放下手中的报纸。
报纸上并未有发现马国忠的尸首,亦或是马国忠被捕的消息,这令他稍稍放心。
当然,程千帆也知道自己这更不如说是自我安慰,因为即便是敌人发现了马国忠的尸首亦或是抓到了人,也大概率不会在此时见诸报端。
他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
程千帆在自省、检讨自己。
长期以来,因为他的活动范围限于上海,故而无论是特情组还是特别党支部,都是以法租界为中心,而兵强马壮的特情组也只是最多辐射到上海郊区而已。
此番突然来南京,他便体会到了孤立无援的处境。
这令近年来已经习惯了手下人手较为充足的程千帆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确切的说是做什么都不方便:
他个人目标太显眼,很多事情根本不可以亲身去做,没有手下什么都做不了。
此外,尽管暂时还不知道汪氏大小汉奸同梁宏志维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