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否有理由证明,最起码是可以去怀疑……”童学咏思忖说道,“程千帆有可能是红党?”
“不够有说服力。”丁目屯摇摇头,就连那个负责在门口放风的神秘男子是红党,这也只是他们的初步揣测,想要直接指正程千帆,此证据颇为苍白。
若是一般其他人,倒是不必考虑证据,实在不行直接抓来,一顿齐活的审讯即可。
但是,程千帆不一样——
先不说程千帆在上海滩法租界的能量,此人背后有楚铭宇,而且更和日本人有利益纠葛。
没有较为有分量的证据,不是不可以动程千帆,倘若审讯后有满意结果则一切安好,但是,若是审讯后没有收获,那就很难收场。
“此前,我们更倾向于认为民生桥刺杀汪先生之行动,乃是重庆军统所为。”汤炆烙沉声说道,“现在却冒出来疑似红党。”
他摇摇头,“有点乱。”
“或者,有没有一种可能。”童学咏思忖说道,“无论是程千帆还是那两个神秘人,都和民生桥刺杀事件无关,只是因为程千帆在袭击事件中受伤,考虑到他的身份重要,红党派人来探望并且打探枪案情况?”
丁目屯缓缓摇头,他不认可童学咏的判断。
“童组长,假若你是那两人中的一个,倘若民生桥刺杀案和你们无关,你会在这种情况下去医院探望程千帆吗?”他问。
“应该……不会。”童学咏摇摇头。
他明白丁目屯的意思了,倘若红党和民生桥刺杀案无关,他们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冒险去医院探望程千帆的,也没有必要这么做。
“倘若程千帆果真是红党。”童学咏啧了一声,“那这人隐藏的够深的。”
“确实,据我们所了解的情况,程千帆的手里可是沾有红党性命的。”汤炆烙说道,“若真是红党,那红党这本钱下的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