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太晚了?”
男人冷哼,“你也知道晚了?”
夜凉看着他走过去,揭开餐桌的面纱,看得出来,是一顿很精致的晚餐。
他亲自做的?
亲自做一顿饭,然后跟她约时间,结果发现她在跟名义上的男朋友郊外约会。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一路上都那么的愤怒和压抑了。
也突然想起,当初某一次,她也是做了饭菜被他给枉费了一片心意。
“凉了。”男人长腿已经转而折回来停在她旁边,问:“想吃点什么?我重做。”
夜凉蹙了蹙眉,没说话。
一来,她不饿。
二来,今天他也很奇怪。
“我没吃,你陪着。”只听他给出了答案。
很霸道,毫无余地。
最后,他选择煮一碗面。
烧水的时间,他又到了她跟前,不顾她的反对的帮她揉脚踝,“疼也忍着。”
片刻,才问:“昨晚干什么去了?”
半天没听见她回答,梵肖政一抬头,看到她靠进沙发里,两排睫毛安安静静的搭下来映出一片阴影。
安静,乖巧,毫不设防。
就这么转眼就睡着了。
一下子想到她气得在车里捶打着喊他的模样,眉心再一次拧了拧,手上的力道也放缓了。
目光沉沉的落在她脸上。
许久,嗓音在安静的夜色显得更是醇厚,“你明知道其他男人都不可能长久,每一次非要这样惹人生气?”
偏偏,他在外无论多冷静,她几句话就能怒火中烧。
否则也不会对她那么粗鲁。
夜凉不知道眯了多会儿,感觉脚腕被揉得有点疼,又醒了。
刚好见他在跟前,帮她穿好了鞋子,然后看样子是准备去下面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