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院专门修了一个开放式厨房,最适合假日友人休闲聚会,吧台、烧烤、烹饪一应俱全。
男人将她放下之后没多会儿就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一大片淤青。
然后冷眸盯着她,“还有哪?”
她回过神,试图把袖子放下。
其实这儿虽然开放式,但是并不冷,两边也各有一个壁炉都开着。
她的动作被他阻止,不容置喙的盯着她,“自己说还是我给你全身检查?”
她要是不傻,就不会选后者。
梵肖政见她伸出脚踝的时候,眼神动了动,“你是哑巴,痛不会说?”
不知道是在凶她,还是在为自己之前的粗鲁懊恼。
因为他清楚从闻鹤那儿把她带上车,他的动作就谈不上斯文,更别说刚刚让她下车的时候。
夜凉扯了扯柔唇,“梵先生给我说话的机会了么?”
男人已经在沙发前蹲下,抬眸微冷的睨了她,“不让你说的你不是骂得很痛快?”
她的鞋被他脱掉了,袜子慢慢往下拉,可能看到她脚踝有点肿,眉峰拧了一下。
然后指腹压在了她皮肤上,前前后后的摸了一遍。
声线依旧低沉暗哑,“这里没有药箱,回去才能擦药。”
幸好没有骨折。
“很疼么?”男人眉宇间依旧是皱着的,眸子里深浅不明的暗色。
好像已经全然忘了几分钟前,他对她还是满满的愠怒。
夜凉没回答,把袜子和鞋子穿好,淡着一张小脸,“不是找我有事么?说吧。”
梵肖政这才看了他,“我约你的是几点,你看看现在几点?”
他约的时间,是五点之后的大半天。
夜凉刚刚就留意到了那边的餐桌。
这会儿再看过去,又看了他,“晚餐?现在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