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戴汐在公司被收购的当天就辞去了职位,梵肖政根本不知道她的住址。
“电话打不通。”盛秋从公司资料里查了戴汐的号码。
至此,竟然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了。
梵肖政好似是那个时候,才意识到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好像她所有的坚持,只是因为跟他还有婚姻关系。
可是他亲手结束了这段关系。
等于,是他把她逼到了这一步?
“还有哪她可能去?”梅书让见他半天没动静,只好问。
不找她,也不知道盛安安最后跟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也很急。
那一整天,几乎都在匆忙的寻人中度过。
但结果,是一无所获。
不同于以往每一次她玩消失,这次所有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
夜莊依旧在,可是那个叫希迆的说退了,无阔依旧在经营,看到他们去,坦然的大开门随他们找。
已经深夜。
梵肖政靠在车里,从最开始的焦急,到后来的凝重,到此刻的压抑。
最终心底冷哼,她不过是想用孩子当筹码,让他后悔对她的决绝?
既然如此,总有一天,她会带着筹码回来。
不知道这是他对自己变相的安慰还是什么。
那天之后,梵肖政没有再找过她,每一天行程几乎都是满满当当。好像要以此证明他对她的消失根本毫不在意。
但也只有他自己清楚,每每深夜,看到那张孕检单,他都会想起他们曾经的纠缠。
张妈但凡第二天发现他睡在沙发上,就知道前一晚上,先生一定喝了酒,而且想到或者梦到太太了。
只有想到太太,他才没办法一个人躺在他们都一起睡过的床上。
时间就那么一天一天的过着。
一切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