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空空如也。
原本,哪里应该躺着一本离婚证的。
她把离婚证拿走了,连人也彻底消失了,甚至要拿掉他的孩子。
这就是她说的,【我们可以各不相欠了吧?】
梅书让也已经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盛安安呢?
“马上让人封查她的证件,机场,车站,每一个!”
盛秋自然还是照做。
只是这件事做起来要费点时间。
梅书让看了他,“你知道她是哪天走的?如果不是今天呢?”
“她去过医院。”梵肖政嗓音莫名压抑得近乎沙哑。
距离她在医院得到孕检结果,也没有超过三个小时,应该是来得及的。
吩咐完这些,盛秋以为先生会回公司。
但是并没有,他都能看出那个男人的心慌,慌到好像一定、必须给自己找一点事情做。
但工作必然是没有心思的。
“去官家。”盛秋再次得到命令。
官家现在只有苏榆和官笙在,官孑岷在竞选会后回了倾城山,官捷则在疗养院。
苏榆看到梵肖政几个人的时候,毕竟是生意人,精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公公跟梵肖政再怎么不对付,她不是傻子,“梵先生大驾光临,是有事吗?”
“夜凉呢?”梵肖政直截了当的问。
倒是苏榆愣了一下。
继而又挂上淡笑,“你是问官夜凉?前天一家人一起吃了个饭,就没见过了,梵先生去问她亲爸,可能更合适?”
梅少听着无语这话,隐约嗅到了官捷夫妻俩感情的裂痕,但是没空深究。
于是,他们又从官家去了疗养院,去见官捷。
得到的答案等于无。
最后一个能问的只有戴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