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她和他处理的方式不一样?
就这样,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儿。
她试图挣开,但是男人纹丝不动的立着,禁锢着她,目光好似也一直都没有挪开过。
“我想去洗个澡,该休息了。”
男人点了一下头,但是行动毫无变化。
在她微仰脸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却忽然一言不发的吻下来。
猝不及防的被夺去呼吸,夜凉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他吻她,从轻缓试探到越来越热烈,握着她的手松开顺势进入衣摆。
夜凉按了他的手,气息不太稳定,“……很晚了!”
男人依旧固执的做着他的事,继续着他的纠缠。
梵肖政极少会有这种感觉,心里不安,很不安!又说不上来原因,理不出头绪,但是他知道这种感觉往往都很准。
第一次,是母亲去世的那天。
第二次,第二次就是他火灾差点丧生的时候。
这种感觉,很糟糕,他不喜。
“告诉我!”他咬着她的唇,呼吸沉重的锁着她,“为什么突然情绪不对?晚上做什么去了?”
“你这样,我怎么说?”夜凉连气都喘不上。
他松开了她,然后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准她离开他和墙壁之间,等着她的回答。
夜凉也不知道从哪说起。
只是看了他,“你在找人准备全力救醒林小姐吧?等她醒了,我试的药也成功的话,我们,是不是该离婚了?”
梵肖政眼眸深沉如夜,“谁告诉你的?”
她笑了笑,“可以猜……你不是一直想离婚么?”
男人薄唇紧抿,片刻才冷声:“现在想离婚的恐怕是你?”
“你不想了?”
他没有回答。
只是道:“要离,也是我做决定,轮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