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觉得好笑,也不知道到时候谁狠心。
半个多小时后,她到了紫荆园外。
在月色下站了会儿,觉得有点冷才往里走。
客厅的灯黑着,但廊厅的夜灯是亮着的,她借着光换了鞋,抬眼就已经看到了轮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到了旁边。
“去哪了?”男人嗓音沉得毫无起伏。
夜凉看了他,“跟朋友谈了点事。”
她的朋友,除了龚冷,和来过家里的戴汐,梵肖政就不知道还有谁了。
“很晚了,怎么不睡?”她道。
她这样的明知故问,惹得男人大概是有气不知道往哪出,一言不发的转过轮椅上楼了。
夜凉以为他是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谁知道,她上楼进自己的侧卧,突然被门口的男人吓一跳。
她手里的包还没放,顺手想去开卧室的灯。
可她的手刚伸过去,刚好被男人的手盖住,阻止了她开灯,顺势将她整个人都抵在了墙上。
夜凉惊了一下,虽然他现在可以站起来,但盛夏说了少用腿。
“梵肖政……”她想劝他。
可男人却忽然整个人欺身过来,气息在黑暗中一下子拉进,薄唇似乎已经碰到了她的。
却没有像她想的一样霸道的吻下来。
而是听他不悦的冷声:“又喝酒了?”
先前那个晚上,她也是晚归,也是带着酒味的。
夜凉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沉默。
“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男人扣着她手腕的力道不自觉的重了重,“嗯?”
她手上吃痛,微微蹙起眉,“谁没有自己的秘密,你的事,我不也同样没有问过?也不会问。”
梵肖政显然呼吸都沉了沉,“你想问什么,我给过你机会问。”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