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一样,盛春先往前走。
“怎么了?”因为盛春停了下来,男人询问。
这会儿家里没人出来迎接,盛春倒不是很奇怪了,怪的是……他盯着大门台阶最右边多出来的斜梯。
五分钟后。
夜凉看到他的轮椅往客厅来,目光往她身上扫。
她低头让头发遮了遮疤,轮椅已经到跟前了。
“你请人做的?”
夜凉也就点了点头,“用过了?”
梵肖政点头,视线没收回去,接过张妈倒的水,问:“请的谁。”
她只说是一个设计师,“好用吗?”
男人没说好不好,但表情说明了答案,张妈在一旁笑眯眯的,“少奶奶对您就是用心!”
她低了低眉,“礼、礼尚往来,应该的!”
他对她好一点,她也会的,这样一年内才能和平,才能不被离婚。
“手好了?”冷不丁的,男人的视线投过来。
夜凉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下意识的往后藏了藏,也点头,“嗯。”
梵肖政没说话,但放下了杯子,又往她那儿靠近了一些,盛春已经适时的递了一条药膏给他。
她坐在沙发上,男人就近在咫尺,低眉给她的手擦药,眉目微敛,透出淡淡的专注。
夜凉心底被什么轻轻触了一下,视线稍微转开了,但鼻尖是淡淡的酒香。
他今晚喝酒了?
可能还有点多。
她忍不住又把视线转了回来,隐约可见男人面具末端脖颈处泛红,可能是喝酒上脸。
“让张妈煮碗醒酒汤?”盛春问。
夜凉下意识的接上,“我、我会。”
于是手上擦完药,她就主动的进厨房煮醒酒茶去了。
茶水“噗通噗通”沸腾的熬着,她低头无意识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