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如此恶劣可怕的医生。这样的医生和屠夫没有任何差别,除了懂得如何用手里那把刀以外,他们心里没有任何善意。
“停车!放我下去!”
江河吓了一跳,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江河把手机夹在肩膀上。赵步理还在朝他吼:“我说放我下去!我自己回去!”
“大哥,开着车呢,发什么神经!哦没事我没说你,你说,嗯,什么?好吧,我知道了。”
江河一个急刹车。“下车吧,回头见。”
“走好。”赵步理奇怪江河怎么突然认㞞了,不过还是赶忙跳下车,摔上车门,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江河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猛踩油门,一个极限的掉头便飞一般地消失在长长的道路上。
“人渣!神经病!坏人!烂人!大坏蛋!小心眼儿!财迷!色魔!”赵步理踢着路上的石子,一句一句地咒骂。他失望透顶,想赶紧回去告诉别人,这个医生究竟有多可怕。刚打开手机,突然发现有一条短信,是昨天一起手术的大夫发来的。
“赵大夫,昨天你做手术的那个女病人目前很不好,刚刚说胸闷,之后就晕倒了,现在还在监护室。我们已经开始按压了,如果您和江主任在一起,麻烦和他说一声。”
赵步理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了一下,半天都没有喘足一口气。
他赶紧转身,看向江河离开的方向,转弯处还留着黑色的轮胎印子。
太阳已经过了最毒辣的时候,正慢慢往地平线上滑。陈飞漱坐在摇椅上品着茶,吹着凉风很是惬意。
柳晴川端来切好的水果坐在一边,林小棠光着脚,在葡萄藤下面好奇地看着蜜蜂采蜜。
“陈老师,您说他们两个人能合得来吗?”柳晴川问道。
“那还真不一定。这小子虽然人傻了点,本事还是过硬的,估计几个回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