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步理听过护士的那些话,暗想:谁不知道你是收了那个女人的红包,才没给她记耗材的。接着便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放在后排座椅上的黑箱子。
“你怎么不说话?聊聊天嘛,要不我一个人开车多闷。怎么样,有没有考虑做我徒弟?”江河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不用了,谢谢。”
“什么?”江河险些方向盘没握稳,“你小子可真牛,现在想拜我江河为师的人能堆成山,而且我本来也说过绝对不收徒的,这不就是看你骨骼清奇嘛!”
“虽然您技术是最牛的,但是您对病人的方式我实在不能接受。”
“你说什么?”江河大笑道,“你说我技术是最牛的?你也觉得牛呗,来详细说说怎么个牛法。”
赵步理无语。本来要对这个家伙公然发难,没想到他居然不在意,只听到了对于技术的那句评价。他干脆装哑巴不说话了。
车上放着一张合影,是江河和一个年轻女孩的,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样子,非常漂亮,而且还有些眼熟。
“哎呀刚说一半就不说了,真没意思,我在外面开野刀,能碰到一个有天赋的苗子不容易,而且都说我开刀漂亮,其实只有真正的行家才能看懂我的刀漂亮在哪里,憋屈死我了。你说你在意什么态度,态度能当饭吃?你没看我熊他们之后,他们都可听话了?哈哈!这些人都是傻子。”江河居然笑了起来。
赵步理看他自大的样子,想起那些护士的话,追问:“那他们说最近您手术的一个病人死了,您也是这样对家属说的?”
“是啊,我做那么多手术,死个人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是他们没有给我看好,死了能怪我吗?我难道还要给他上坟?”江河明显有些生气。
赵步理看到江河这副样子,顿时怒火中烧。自己心心念念、引以为傲的这段和江河来开野刀的经历,却让他发现,这个世界上居